因為學運的關係,讓這幾天在德國這邊的我,也深切關心。3/24隔天看到了學生被鎮暴的畫面,我流了一次又一次的眼淚。330黑潮湧出,但馬江的態度不變,再加上後來金又回國,我開始擔心KMT會用任何卑鄙手段攻擊學生,而他們最厲害的,就是利用媒體,把事實包裝起來播放。我深怕民眾就在這一點一滴不實的新聞中,買了KMT的單。

跟一個德國朋友聊到這次的學運時,我除了充滿氣憤。而更難過的是,我身在異地,不知道我自己能為在家鄉的這場學運做些什麼,覺得自己好苗小,幫不了什麼忙。我的德國朋友,一個飽讀詩書的精神科醫師主任,畢業論文上過全世界醫學界最權威之一的Science雜誌,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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礙就礙在設計一向都是客戶聘請設計師的。客戶是主人,設計師是負責用創意去實現主人理想的僕人。客戶大都喜歡有參與感,給予設計師意見。設計師要運用智慧,以及溝通能力,才能讓主人喜歡他們的作品,輕鬆買賬。當然,品牌越大,通常管的就越多,要讓客戶服服帖帖的,也就越難。好比以前在做BMW的案子時,那就像是在侍奉慈禧太后一樣,什麼事都要三尊四請。大品牌形象已定,設計師要使盡辦法做出新氣象,但又得顧及舊有的傳統。否則老佛爺一不開心,小太監怎麼死的都不知道。

在前慕尼黑公司,做的最有自尊和主導權的,莫過於是ZINORO這個案子。這是一個當BMW在中國賣的呼天喚地,股價屢屢翻新時,決定衍生出的一個副牌。而這個品牌是針對中國消費者特別打造的。那時內部只決定了品牌的名字是“之諾”,英文“ZINORO”。其他相關品牌形象的設計企劃案,則全交給我們公司負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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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次聽到德語,是15歲跟團來歐洲玩,經過德國才聽到的。那時候覺得:怎麼有這麼難聽的語言。心中是多麼嚮往浪漫又時尚的法語,偏沒想到我後來居然真的來德國。在念高中Salem的時候,德語是必修之一,但是它只是我讀的國際課程IB裡的選修課而已,其他還是英文。我上的班是 German ab initio,拉丁文初級的意思。班上坐了五個西班牙人,一個英國人加我七個。第一天上德文課其實非常地興奮。沒想到,很快地我的夢魘就來了。我們的老師是位快六十的德國太太Frau Schaefer雪佛老師!而Schaefer雪佛在德文裡是牧羊人的意思,但如果你以為雪佛老師就像牧羊人一樣,可以耐心地照顧她的小羊看著他們長大的話,那你就錯了。雪佛老師的童年是跟家人在莫斯科長大的,推算一下也就是二次世界大戰後大概冷戰的時期。可以想像,一個德國家庭的小女孩在那個時代,突然住到敵國的領土上,會是多麼悲慘的事!性格可想而知。以前在英國時,英文老師各個幽默風趣,非常能夠帶人進入狀況,激起興趣,讓人拼命想學習,語言因此進步神速。那時才知道語言是學來溝通的,是因為想要用新語言表達自己。雪佛老師,第一天上課就發單字表,把德文文法三個最可怕的冠詞給了我們。班上同學看著單字就會念,而我根本沒學過德文發音。要知道歐洲人學其他歐洲語系語言是快很多地,好比我學日文一定會比他們快一樣。第一堂念單字,第二堂課竟然已經要會造句了。我們沒有講義,只有張單字表上20個名詞左右。接著要聽雪佛老師口述一個句子,去辨別出,她講的第一個字好像是 “我”,第二個好像是個動詞,第三個是單字表上的名詞。我完全無法進入狀況。到我講時,“我”不會發音,動詞沒聽出怎麼念,名詞又發錯音,整個句子都不對,最糟的是,全班只有我不對。為什麼不把句子至少寫在黑板上呢?雪佛老師擺了個臉色給我,從此我成為她的眼中釘,覺得我是班上最不認真聽她上課,程度又最差的學生。豈知,程度差是因為我不是歐語系的人,而且這種教學法我吃不消。在台灣至少文法解釋清楚,有講義看。但這種聽聲變位的教法我剛開始真的不行。每次犯錯,她會當著大家的面對我冷嘲熱諷,就好似她當年也是這樣被俄國人尖酸刻薄一樣地說:你們誰幫幫他啊,他德文不會,英文可能也糟透了。而這樣的教法和態度,很快地也讓其他同學感到厭惡,比方說造句時冠詞三選一選錯,我們會馬上被斥責。有時我覺得,這罵人的時間為何不用來糾正呢?這樣我不就馬上學起來了。不然被數落完,我還是不知道真的答案是什麼,而且講錯多正常啊!但對雪佛老師,這個從小積極努力在俄羅斯求生求存的老女孩眼中,我們這樣的學習態度,是活不過那西伯利亞嚴冬吹來的大風大雪的。

salem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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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好久,動筆實這麼一想,就是快十年的時間了,也就是差不多我到德時間吧,在那個網剛開始普及的年代是很想記錄自己在外的生活日而已這兩年出的人更多了,常常被到德國設計,和我這裡經驗,於是萌生了把在部落格的想法。雖說如此,我是皮薄的人,所以想人看了不會覺得 “有什好分享的文章”那如果你完後是有這樣的想法,再請賜

十年去了,我跟日曼民族的哀怨情仇如何起呢?到德國,台人想到的刻板印象大慨就是德腸豬腳,德人的守,做事的一不苟嚴謹態度。 年16歲我隻身出國本來是去美國的。但待在傳統保守的德州半年後,就因為種種問題離開去了英國。我快18歲時八月底才又國轉到德國南邊靠近瑞士這裡的寄宿那裡我上的的國際程叫 IB (International Baccalaureate)是以英,但是有另一系也就是德一班高中Abitur 所以除了上外,統學生的生活作息是一起的再加上80%是德人,主任校方等等也是這個一句德文都不會,還懞懂的台男孩,就這麼被硬放了德人的生活。之所以會這麼形容是因,也你在巴黎讀書,那你一始可能必的法人是你的房,你的校老等等下了回家,你可以繼續過著人的生活,繼續一泡看康熙是一你的緩衝帶。關上大,你不用管法國發生的大小屁事,你就可以休息充電。但在Boarding School寄宿校不一,你的生活私,選擇,你的吃喝拉撒全跟你的同一起我那的生活就始完全被更改德意志式的: 我跟德人住同一房,我和同一起吃德早午晚餐,跟德人一起上課玩耍,一起洗澡睡(是大澡堂)生活就像是在軍營似的,最的是它全是德文,而我一點聽都不會。校前原以是以英文生活主要言,IB程,是所百年史的國學三年才新加的所以除了我的是英文以外,其他像是校朝有每人都要上 sportactivity等等活全是德文。對沒錯!他會講英文,而且的超好,比你好,但試問六人餐桌上,坐了一人和五人,大家都會說英文,請問大家他們會用哪個語言交?我常常就在一人搞不懂狀況下,了一天的生活。雖有幾個朋友,但也時時覺得孤單寂寞,和被冷漠的感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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